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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人狠话不多（第1页）

“还有其他问题吗？没有的话，直接散会。”话落，上官昀稍等片刻后，得到了“鸦雀无声”的回复，她翩然起身，举步往外走。见状，若有所思的梁筱旼打破了沉默：“上官！”“嗯？”上官昀停步，回眸望去。梁筱旼迟疑几秒后，咬牙问出盘踞在众人心中最为关心的缘由：“那个、能方便透露一下，为什么你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？”“看着就糟心。”随即，高挑的倩影已走出大家的视野范围内。简短的五个字，非但没有为她们答题解疑，反而衍生出更多的困惑。看到什么了？是人？亦或是何种事情？为什么会糟心？至于让她会有“糟心”的感觉？甚至到了大动肝火，兴师动众要修改剧本？等等是不是忘了什么关键信息？上官昀的原话是“把男女主所有的亲热戏份删掉”不对啊！路尧和任倩倩这两位主角是她亲自确定下来的，敢情是他们的“实战”和想象中的差距太大？理想与现实的落差，使她大为不满？这完全不符合上官昀的行事作风，可谓是“前所未有”的“创举”！再怎么说她们也不是才认识她这号人物两三天，毕竟在这个圈子里，“女导演”为数甚少；一是出于大众受到常规思维的局限，导演不仅是一份极度耗费脑力的职业，同样也是对身体素质的巨大挑战。工作强度大、吃无定时、居无定所，在外景一待就是三四个月，经常起早摸黑地开工，连续几天几夜连轴转是最为平常的事；连身体力壮的男人也不一定能应付自如的工作，更别说天生有着体质差异的女人了；再者，正是这种“错误认知”使得女导演更为稀有，且难以出头。即便心存志向，也不畏艰苦，可是她们往往会被指派负责打杂、跑腿之类的，不具备决策权的琐碎工作内容，这无异于是打击她们的积极性。然而在三年前，上官昀的出现可以说是为“这一僵局”提供了一个突破口——所成立的日光晨曦影视文化有限公司，以招揽优秀女性为主，创建“全女”的主创团队，既能给她们提供机会和平台，也是为电影界输入一支“巾帼不让须眉”的精英队伍。起码，在近两三年来，市面上寥寥可数以女性题材为主、叫好又叫座的电影几乎是由“日光晨曦”制作和出品的。对于“上官昀”这位幕后掌权人，初见的那一刻不亚于“惊天地泣鬼神”、“亲眼见到外星人”的场面——当然，人家可是“一等一”的温柔挂美人儿，和外星人的样貌丝毫不搭边。其后，也开始理解她低调行事、从不公开露面的作派——有些时候，“美貌”会成为通往成功的“加分项”；但在某种特定情况下，它说不定会变成一块“绊脚石”。因此，公司内部知晓上官昀真面目的人，更是屈指可数。可关于她的家世出身，就连在座的四个人也一无所知——从她出手阔绰、资源广泛的人脉网来判断，此人绝非池中之物，绝对拥有常人可望可不可及的强大背景。不过，与上官昀的神秘身份相比，令她们招架不住的是她的性格和行为模式。在拍摄现场，她是力求尽善尽美的导演；当随着场所情景转变，她会呈现出迥然不同的风貌。倘若要她们对上官昀做出总结的话，那么应该是阴晴不定、变幻莫测和不可捉摸反正不按常理出牌是她的一贯作风，想到这里两位编剧突然看开了，她们无奈地轻叹，对视一眼后，很有默契地露出一抹苦笑，同时站起身和另两位执行导演挥手道别后，一同作伴离开。路尧在左翻右转几个来回后，挣扎地坐起身，唤醒他的是接连不断响起的信息提示音——睡眠期间，他鲜少关机也不调静音模式，以防错过任何一通的电话。路尧点亮屏幕，便瞧见手机最上端显示的“公司闲聊群”未读信息99+，吓得他赶紧戳开，一般来说上班期间，群内相对比较安静，各自都忙着营造“勤奋卖力”的打工人人设。由此推断，只有发生了“重大新闻”才会炸出一大群“潜水的鱼儿”，便开展热火朝天的讨论：方芳：【猛料！都出来冒泡，手上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，想听哪个？】chen国强：【坏消息～】王可儿：【大清早的，听点好消息开心一下吧】（“坐等吃瓜”、“利索点”各种表情包刷屏。）方芳：【坏消息是我们公司要被收购了】chen国强：【什么？】chen国强：【这……这是要裁员的意思吗？】甄晓白：【饭碗不保的节奏~】（“吃不起饭”、“我要失业了”表情包继续刷屏。）王可儿：【淡定淡定，坐等好消息】方芳：【楼上机智，好消息是我们公司要被昱晖娱乐收购了】田莹莹：【莫拉古？这算是“好消息”？你的理解出现偏差了吧？】（“震惊”、“牛人”、“膜拜大神”动态图走起）甄晓白：【求科普，这家公司好厉害的咩？】王可儿：【昱晖娱乐？是签了好几个一线大腕那家吗？】方芳：【楼上的请自行百度一下，三言两语讲不清楚】chen国强：【妈呀，我们是要飞升了吗？】甄晓白：【呜呜呜，不要～我就想听大佬独家讲解】方芳：【昱晖娱乐，业界的龙头老大，出了名不差钱的“壕无人性”公司，捧旗下艺人上位绝不手软，资源杠杠的，十有八九都是走红爆款。】田莹莹：【哇塞，那我们不是很快就要背靠大树坐等乘凉了吗？】路尧边翻聊天记录，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，瞬间切换了画面，是经纪人杨添华打来的。“早啊，华哥。”“起来了？跟你说啊，今明后三天的拍摄取消了。”“哈？为什么？”路尧急忙问缘由，心想着不会真的是因为他昨晚的表现太“不堪入目”，让导演大失所望？：（）纯情小奶狗的反扑